切糕沾白糖

星河入梦好,切糕沾白糖!

【桃栾】清君侧

发篇戏录混个更新吧,完成下全勤任务

  桃:我

  栾:我小徒弟,当当当当@秋月白 

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


桃:

【风云变幻莫测,早晨可能还是个大晴天,下午就已经雷电交加了。有些疲惫的坐在书房里,盯着眼前的物见也有小半个时辰了,不知何时,眼角竟泛起了一层白雾。泪水滴落在桌上的纸上,晕开一朵水花,沁的纸上的字被晕开模糊的只剩下了一抹痕迹,这才回神过来。给平儿打了电话,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疲惫】

来家一趟吧

【话未多说,也未听到对方回应便挂了电话,知道对方定是等着自己的回应,也不必多说,待会见了面一切都自会有个结果。这桌上放着的倒也不是其他什么东西。竟是阿栾递上来辞职信,情真意切,言辞考究,字字句句都未在诉说他的委屈,竟也字字句句让自己瞧出了他的委屈。

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不知何时起了异心,平时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,自己尚且可以当做小孩子间的争风吃醋,可这次他竟联合了几人要“清君侧”,这才意识到,这孩子心里的不满怕是早就有了,即使再疼这个孩子,也不能寒了另一个的心,这栾云平,今儿能找到平衡点最好,若是找不到,自己宁可保下这怀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孩子】


栾:

【电话中仅是一句话,却让自己听出了错综复杂的情绪,有无奈,有疲惫,亦有失望,自己又何尝不心疼师父呢?自己心里清楚,那封辞职信写的时候有多心痛,多不舍,似是一字一句都在扎着自己的心,三番五次被情绪所打断,被迫停笔。自己也知道,交的时候又犹豫了多久,做了多久心理建设,鼓起了多大的勇气。可时局所迫,自己不想让师父为难,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师父,自己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,认为自己不配再留在师父身边。现在,师父让自己上家去一趟,怕是也想与自己好好做个道别吧。自己如此辜负了师父,师父是不是一定对自己失望透了?又或许,自己根本配不上“失望”二字……

不能让师父久等,自己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,迅速朝师父家走去。大雨倾盆,可自己却无心撑伞,任凭自己走在雨中,倒是还挺享受被雨水重刷的快意。脑中反复思考着过会儿见了师父将会是怎样的场景,自己又该如何面对,可越想越晕乎,最后索性将自己放空,任由届时的自己随心发挥。

明明不远的路程,却被自己走得格外长,甚至希望这段路不要有终点,因为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,可脚步终是来到了门前,手也很配合地敲了三下门。】

师父

【这句“师父”,自己唤得并不是很有力,与其说是称呼,更不如说是叫给自己听的。今日过后,怕是也再无机会喊出这二字了吧。】


桃:

【孰轻孰重,只怕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答案,一边是自己自小疼起来的徒弟,一边是自己的新晋爱徒,即使那孩子早已成名,这爱徒,自己也割舍不下了。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缘法,德云社想要长久,身边不能没有阿栾这样的“忠臣”,自己没那么刚愎自用,谁对谁错还是分的清的。

外边的雨越下越大,闪电在空中闪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,紧接着雷声滚滚震破天际,恍惚间听到敲门的声音传入耳道,想是阿栾那孩子到了。家里有阿姨,倒也用不着自己亲自去开门,听得楼下几句寒暄,也明显没有以往的铿锵有力。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弄的心里倒有几分紧张起来,从这孩子进门起,就没听到“师父”二字,这是铁了心要出门子了吗?就连跟阿姨寒暄的话里,提到的也是“郭老师”三个字,虽说平时在外人跟前,弟子们也没少这样称呼自己,可现在这场合下,听得自家爱徒如此称呼自己却是格外的刺耳。

书房门没关,看着出现在眼前落汤鸡似的孩子,即使心里再有气,依旧是满眼压不住的心疼。家里倒是有专门给徒弟们准备的衣服,嘱咐他先去收拾收拾再来,再给自己折腾病了可真是得不偿失。虽是关心的话语,开口却是变了味道】

先去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过来,把自己折腾病了是想让谁心疼呢?


栾:

【口中唤的是“师父”,而盼来的却是阿姨来为自己开门,心里想着师父定是在生自己气,不想搭理自己,连门都不愿意开了。也罢,那自己也便不配再喊“师父”二字了,于是在与阿姨聊天的过程中,皆是以“郭老师”而代之。起初,不想让这三个字从口中说出,总想着法子避开需要称呼的地方,奈何避无可避,随着使用到的次数增加,竟也变得顺口起来。

许久过后,终于看见了郭老师,殊不知自己现在的状态在人面前有多狼狈,虽然语气中带有愤怒,但好在对面人还愿意搭理自己,愿意和自己说话】

是,师……郭老师

【虽然刚刚在与阿姨的对话之中已经可以很自然地称呼怹为“郭老师”,而此刻见到怹人,却又是一个没忍住,下意识地想喊怹“师父”,刚吐出一个字,却觉不合适,便立即改口,然后便走进房间,来到衣柜前,找出自己的衣服。这一系列的动作行动起来是如此行云流水,是如此熟练自然,看着那熟悉的地方,那一隅属于自己的方寸,是否有人知道自己是有多怀念与不舍……几秒之间无数次地希望这可以不是最后一次。收拾好自己,主动走进了书房,不敢言语,等待着对面人先开口。】


桃:

【听到人的称呼,心里又是一紧,眉头锁的更深,深吸一口气,摆手让人离开。斜靠在椅子上,一只手搭在桌上,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桌面。这孩子,到底还是跟自己生分了。瞥见桌面上师哥留下的半包烟,缓缓点燃,慢斯条理的吐出个烟圈,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师哥好烟的乐趣所在。自己虽对这玩意儿没瘾,但在关键时候,还是可以暂时解了忧愁。

短暂的惆怅可解,可这孩子的事儿还未解决,掐灭烟头的那刻,阿栾也换好衣服走了进来,看着头发还湿着的孩子,又是一阵儿忍不住的心疼。心疼归心疼,但面上早已黑了脸色】

既然自个儿不知道心疼自个儿,我也没必要心疼你了

【起身在里侧书架上取了那柄刻有“栾云平”三个字的戒尺,这还是拜师时专门给弟子们定做的,但也只起到震慑作用,这么多年,真正用到的次数倒也数的过来。握在手中擦拭一番,存了故意试探的心思,戒尺一端指了指书桌上的那封辞职信】

今儿你要还想认我这个师父,这玩意儿我就当从未看见过,你若是不认

【举起戒尺往桌上猛敲一下,戒尺发出的声响盖过了窗外的雨声,震的握着戒尺的手掌发麻,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些】

这戒尺今儿就一劈两节,咱俩的师徒缘分也便就此作罢吧


栾:

【看到师父拿起戒尺,心头不禁为止一震。自打拜师以来,诸如此类的场景不是第一次看见,奈何这种事无论经历多少次仍会战栗,更何况自己都没真正切身经历过几回,自己更是没想到,在离开之前还会再挨上一顿。目光匆匆扫过戒尺上那字体并不大却刻得很深的三个字,又偷偷瞥了一眼师父的神情,随即迅速移开,将视线转向别处,不敢对上师父的目光,亦不想盯着这自己曾经的所有物陷进一段痛苦,便努力抑制住那回忆的线团,试图斩断这段过往,试图忘却这即将不属于自己的一切。

可紧接着师父的一句话,却是让自己直接愣在了原地——师父这是……还愿意让自己继续跟着怹?师父原来一直都相信着自己!师父对自己如此信任,而自己却如此寒了怹的心……想到这,头不自觉地低得更低了些。既然师父将选择权返还给了自己,又岂有犹豫的道理,眼神中倏然透露出了无限的坚定与热切。师父的话语甚重,尤是最后几字,重得一字一句都狠狠砸在了自己心坎上。戒尺敲在桌上,仿佛已然是落在了自己皮肉之上,心脏也仿佛受到了沉重一击,痛,但更恸。】

师父!我不是那意思……我错了,我不走,我跟着您,一直跟着您,您是我师父,只要您不嫌我,小栾永远都愿是您的徒弟。


桃:

【听到人说出的话,揪着的心才放下来。就知道这孩子不会让自己失望。阿栾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起来的,看似愣头青的一孩子,实则一直都有着自己的主意。

眼前浮现出与他刚见面时的场景,那个留着板寸,愣愣的问自己谁给谁钱的那个大小伙子,如今已是这般模样了。替自己承受了太多原不该他承受的骂名】

平儿,原是我对不住你啊

【自己不方便出手的,总是他出面解决,或是有些事情还未等自己知道,这边已经大刀阔斧的雷厉风行的解决干净,到头来却落得个“清君侧”的结局,多少对眼前的孩子有些愧疚】

这些年苦了你了,你为我做了多少我都看着了,你若还愿意认我这个师父,从今往后,不管发生什么为师都会无条件的站你这边

【情到深处,不自觉的便给了人一个承诺,不怕人恃宠而骄,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,脾气秉性自是了解,也更不必说是什么冰释前嫌的戏码,从未结过的冰又哪来的释怀。擦掉眼泪,话锋一转】

既然想好了要留下,可要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,自己说罚多少合适


栾:

【听到“对不住”三字,自己心中为之一惊:师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,自己作为徒弟,为师父做事,替师父分担,本就是自己分内之事,再说明明是自己做了对不起怹的事,又怎能承受的上此三字,慌然摇头。转而又听到师父给予自己的承诺,更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,自己竟是如此低估了自己在怹心中的位置。】

师父,您别这么说,是小栾不对,小栾不该意气用事,害您伤心了。

【自己从来都是全心全意地对待师父和师兄弟,纵然做不到十全十美那也必是问心无愧,此刻听到师父的话语,更是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得到了认可。前些日子委屈过,崩溃过,却在这一瞬间全得到了释放。只要师父是相信自己的,其他的,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?想着想着,眼眶竟偷偷湿润了,那几滴晶莹直接于眼角滑落至脸颊,索性是低着头,对面人应是瞧不出来吧。师父话语将至,自己收了收情绪,切盼开口之时不会暴露自己的哽咽。】

师父,谢谢您。小栾留下,小栾一定留下。

【还未来得及感动太多,便让师父一句话使得自己回到了眼下将要承受的艰难一关,今日这罚,定是不好挨了。不过也好,今日过后,便可彻底斩断往日的一切了,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?想到这,也没有那么害怕即将所要面临的一切了。】

  不过审,小鸽子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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